九月禾

年少的梦

【觉醒|观影体】山河无恙(7)

「父子合集上」


 【“北大要迁到上海啊?”陈延年看着手上的倡议书说,“什么时候的事啊?”

  话落,胡适之迎面走来,两边人互相鞠了个躬。

  “这么晚了还来学校干嘛呢?”胡适之问。

  陈延年:“这北大要迁到上海啊?”

  陈乔年:“对啊,把北大迁到上海就不应该叫北/大,应该叫上大。”】


  “乔年你还真会说。”何孟雄笑出了声。


  【“这个胡适之是不是吃错药了!”陈仲甫得知北大要搬迁后愤怒道。】


  


  汪孟邹:“完了完了,生气了。”

  蔡元培:“仲甫,注意言行啊。”

  一边的胡适之脸都青了……

  陈仲甫:“知道了蔡公。”


  陈延年翻了个白眼,对于这样吃了枪药的父亲他从来都是无语的。


  


  【“延年,”陈仲甫说,“你去,把他给我叫过来。”

  “三更半夜的你把人叫过来训话,不太合适吧?”陈延年有些不耐烦,“简直就是FJ家长制的做法嘛。”

  “我让你叫你就去叫。”陈仲甫提高了音量,“你扯这些没用的做什么?”

  “提倡议,印文章那是人家的自由,你可以不同意,但是你无权干涉人家自由。”

  “他这是釜底抽薪,我凭什么不能干涉!”】


  父子两人的争吵声越来越大,观影席的陈延年也皱紧了眉头。

  


  “哥,你们能不吵吗?”陈乔年小声说。

  “你没看是谁在吵吗?”



  【第三十一集】



  【北洋ZF没有控制住学生的爱国热情,学生们照常上街演讲,可JC却随之而来。

  “快走!JC来了,快走!”赵世炎大喊。

  场面一时间混乱起来,JC见到学生就打,陈延年瞥见了就要落在柳眉身上的警//棍,他急忙冲上前去想要拉过柳眉,却被落下的警//棍砸在了头上——应声倒地。

  “陈延年!”】



  陈仲甫的目光落在了陈延年额边流下的一抹嫣红上,他皱紧眉头抿紧嘴唇,看起来如鲠在喉。



  【晚上下起了瓢泼大雨,陈仲甫、高君曼和陈乔年在雨中喊着陈延年和柳眉的名字。


  “延年!”

  “哥!”

  “柳眉!”】


  


  “哥,一定很疼吧?”

  “不疼。”


 

  【“延年,坚持住,你听见我说话了吗?”】


  看到这柳眉有些不好意思去看陈延年。 


  【“陈延年!”


  不远处传来了陈仲甫和高君曼的声音,柳眉激动大喊:“陈伯伯!姨妈!我们在这!”

  发现受伤的陈延年后,陈仲甫二话不说将他背起,陈乔年为父亲和兄长撑着伞。

  大雨中哪能撑的严严实实,更别说陈仲甫正心急如焚想要快些到医院了,他加快步伐却不曾想雨天路滑,一个踉跄,右膝重重跪磕在地上。他右手撑地,硬撑着站起身来,继续大步向前走去。】

 


  陈延年吸了吸鼻子,眼睛稍稍红了一圈,那一磕是两个人的重量,他有些不敢想一个中年之人这样一磕是什么后果。


 

  【第二天,先醒来的陈延年看见了趴在隔壁病床上的父亲,他脚上的污泥足以证明自己是怎么到的医院。】


  “延年,”汪孟邹说,“你爸他是刀子嘴豆腐心。” 


  陈仲甫看见了陈延年微微点头,嘴角也露出了满意的微笑。


  -


  【陈仲甫因为看到学生因为爱国而身陷囹圄受刺激——

  “今后,可能因为我,你们还会受连累;今后,可能因为我,你们还会吃苦受罪,所以,我必须要跟你们说对不起,这杯酒是向你们赔罪的。”

  说罢他一饮而尽,却又呛得吐了出来。

  “虽然我有六不许,不能饮酒,但是今天我也要敬赔罪酒,因为我也是立志要为国//家//献//身的,作为长子,我可能不能为父母尽孝,不能为弟弟妹妹尽责,今天就以这杯酒谢罪了。”

  陈延年将酒撒在地上。

  陈乔年端起一碗酒:“我也是,这杯酒,我自己喝。”说罢一饮而尽。

  陈延年看着眼前这个满腔热血的父亲,神情复杂,他站在原地,轻轻说了声:“爸。”】 


  屏幕前的陈仲甫沉默着,他垂眸,眼里含着温暖。
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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